他昨晚有多狠,多主动,看她脖子上的草莓就知道了。弄得她,不得不在夏天戴上了丝巾。
“你走开!”冯璐璐气恼的将他推开。
这是冯璐璐经常跟她说的话,她已经当成生活习惯了。
两人就这么挨着过了一晚。
心里又苦又涩,她突然嫉妒那个女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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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时,她已经亲了一下他生冷的唇。
房子里瞬间又空荡下来。
原来笑笑的爸爸是O型血。
于是,晚上九点多,酒店走廊里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。
谁也没有发现,人来人往的拍摄现场,一顶鸭舌帽下的眼睛,一直紧盯着这边的动静。
这些天她将冯璐璐的状态看在眼里,虽然冯璐璐脸上带着笑意,举止行为没有什么反常,但一个人的心已经碎了,再怎么装,也跟正常人不一样了。
“没事,阿姨没事,”冯璐璐抱起诺诺,“我们吃蛋糕去。”
冯璐璐没告诉她们的是,最难受的时候,她已经在漫漫长夜之中熬过来了。
“不用不用,”她已经够抱歉了,不能再耽搁他的睡眠,“你先睡,我去看看怎么回事,马上回家。”
“好的。”